96、霸道皇帝俏细作_我渣过的对象都偏执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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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霸道皇帝俏细作

  白颂,原来你也会掉眼泪,原来你的眼泪也是又哭又涩。

  我还以为你是铁石心肠,没有感情呢。

  萧澜凝视着白颂冷汗涟涟又惨白的脸,不明以为地勾了勾唇角,再不看白颂一眼,起身直接离开了。

  萧澜携掉她眼角噙着的泪水,送到嘴里尝了尝。

  眼眸微微闪烁。

  白颂费劲地睁开眼,只看到一抹晃动的厉害的远去的背影,她知道今晚算是安全了,也缓缓松出一口气。

  系统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下不忍:“你去床上睡吧,青石板太凉了,一晚上下来骨头缝都是寒意。”

  陡然间,笑容满面的脸微微扭曲狰狞,萧澜掐住她的下巴:“若是下次再犯,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我就在你的心口处烙上我萧澜的名字。”既然你不走心,把我就帮你走心!

  白颂眼睫毛狠狠颤动,但她眼睛有些睁不开了,面前的萧澜也有了重影,索性直接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就连眼睫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颤巍巍的。

  白颂疼的不想说话,甚至都没在心里吐槽萧澜这个变态。

  她费劲地掀开眼皮看了萧澜疯狂的痴迷的眼神一眼,心生畏惧之意,缩了缩身子,但无济于事,根本躲不开萧澜的触碰。

  即便纹身已经结束,但白颂的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针扎的细细密密的痛苦不断侵蚀着她脆弱的神经,冷汗流进了眼睛里,又酸又涩。

  萧澜擦了擦额头和手上的汗水,又拿出一块月白色的绣着清秀花纹的帕子,细细地擦拭着银针,金属的光刺得白颂眼睛疼,费劲地转开瞳孔不敢再看。

  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全身都汗涔涔的,甚至还冒着热气。

  头发一缕一缕地纠缠着,汗湿地黏在脸上,身上,还有地上,狼狈不堪。

  结束之后,白颂就像是被关在蒸拿房里一天一夜似的,连抬起一根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澜倒是心情很好,她歪着脑袋仔细端详自己的作品半晌,只觉非常满意,、声音里充满了笑意,诚恳地称赞道:“真好看。”

  只让萧澜在看到她拒绝眼神时脸上划过一丝不满,又压了下去。

  “知道你记性不好,容易忘事,所以给你刻上记号,就算再怎么失忆,只要看到标识,就不会认错主人了。”

  萧澜摸了摸她潮湿的头发:“既然是我的东西了,以后可要乖一点,时时刻刻记得到底谁才是你现在的主子。”

  “不是白国,而是云国,是我!”

  胸口起伏不定,一会剧烈,一会缓慢,惨白的唇瓣微微张开着,有气无力地汲取着空气。

  白颂只觉得,自己怕不是已经死过去了。

  “你这具身体毛病颇多,不多注意,很容易留下隐患的。”

  白颂哪有力气爬起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这样吧,懒得动了。”

  又不是自己的,况且也就用几年,凑合着吧。

  系统不同意:“痛觉都给你屏蔽了,别矫情了,你这样我看到的全是马赛克,有些辣眼睛。”这可是在古代,就算是皇宫,也没有特效药。着凉很容易拖成肺炎,再加上白颂又死不了,可不是活受罪。

  “……虽然痛的不是那么厉害,但我演戏总是要耗费力气的,否则那些冷汗怎么出来?”白颂虽然还在打嘴炮,但还是慢吞吞地拖着一边地上的被子,支撑着沉重的身子艰涩又缓慢地爬到了床上。

  主要是不想系统一直辣眼睛。

  白颂又困又累,也不管身上脏不脏了,更不想管弄脏皇帝龙床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毕竟,萧澜想惩罚自己,跟自己做了什么无关。

  就算自己静静蜷缩在角落里,她都能以自己的呼吸声太吵为由玩各种花样;就算自己只是躺着,她也觉得自己在搔首弄姿勾引人。

  白颂现在已经摸到经验了。

  在自己还没洗白之前,萧澜对自己极度仇恨,不管自己做什么,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能借故折磨自己。

  与其战战兢兢,时时刻刻担忧惹恼她,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她爱咋地咋地。

  有本事直接弄死自己。

  系统:“……”怕不是被数据传染了,也疯了?

  纹身的位置太接近胯骨了,甚至于根本就是在胯骨之上。

  白颂记得以前有一种刑罚就是在皮肉上刺“罪”字,直接刺到骨头上,即便是死了化成枯骨,这份耻辱也不会消散。

  她撇了撇嘴:“她可真是变态,等这个身体真的变成一把枯骨了,身上还刻着她的名字,都不怕做噩梦吗?”

  顿了顿,白颂抿了抿唇,自问自答地摇摇头:“她怎么会害怕做噩梦,明明是她比噩梦还可怕。”

  嘟囔了一阵,白颂也困到极致,一秒都撑不下去了,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大清早,还没睡醒的白颂迷迷糊糊的就在几个太监鄙夷的目光中被请出了萧澜的寝宫。

  好在太监给自己准备了衣物。

  很简单的粗布麻衣,甚至比宫女的标准高不了多少。

  难怪这些太监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怪异,原来知道自己是不被待见的主,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呢。

  白颂自然不关心他们的看法,捏着手上粗糙的布料,觉得萧澜对自己也算是恨到了骨头里了,这恐怕真不好洗白。

  主要是她现在还真搞不清楚,自己离开的这三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叹了一口气,避开胯骨小心翼翼穿上衣服。

  但她本身就瘦,那块骨头微微突出,正好摩擦在系腰带的部位,白颂起初没留意,直起腰部一阵剧痛袭来,瞬间她就疼的倒吸凉气,好一阵龇牙咧嘴。

  白颂原地僵硬了许久,扶着墙壁等细细密密的疼痛感过去之后,这次将那处的衣服揪起来,不让摩擦到伤口,这才拖着酸软的身躯缓缓向前挪。

  这期间,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太监敢抬头看自己。

  看来是萧澜早就打好招呼,给自己备过案了,以后她在宫中的日子,怕是不怎么好过。

  白颂咬着牙,闷头先回自己的住处。

  昨夜本该是白雅惠的大喜之夜,但前半夜女帝一直跟自己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后半夜有没有去找白雅惠,但若是被白雅惠发现自己一大清早从女帝的寝宫出来,又是这般狼狈的模样,一定会被误会自己懒蛤|蟆想要吃天鹅肉,自不量力勾引女帝。

  白雅惠可不是能容人的人,就算没当场打死她背地里也会给自己使绊子穿小鞋,不让自己好过的。

  已经有一个萧澜虎视眈眈盯着自己了,白颂就不想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好在她虽然表面上是白雅惠的陪嫁宫女,但本质上是白国送来给萧澜消气的出气筒,不需要伺候白雅惠,甚至不跟其他宫女住在一起。

  白颂若是想远离那个刁钻蛮横,任性骄纵的白国公主,也不算难。

  她心里暗暗庆幸,搜索了一番记忆之后,在院子的角落里找到了一间从外面看上去就非常破烂的屋子。

  站在门口,看着摇摇欲坠的门,以及破了不知多少大洞,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窗子,白颂懵了。

  这就是她的住处?

  试探着推开门,这才发现,里面比外面看到的还要不堪。

  屋子很小很黑,阴暗又潮湿。推开门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发霉腐烂的味道,肉眼可见的灰尘扑面而来。

  白颂狠狠皱了皱眉,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手在鼻子前使劲扇了扇,勉强适应这糟糕的味道。

  她扫了一眼脏兮兮的桌椅板凳,叹了一口气,打开早前放在床上的包袱,在床板上铺了一张单薄的褥子,盖着洗的甚至有些发白的被子,将包袱枕在脑袋下,闭上了眼睛。

  冰冷潮湿的气息透过单薄的被单不断侵袭着她的毛孔和骨头,尤其是纹身的地方,就像是被很多蚂蚁啃咬似的,血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瘙|痒和难受感。

  床板老化,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腐朽的味道更是不断往鼻子里钻,但即便如此,白颂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她身体太虚也太困了,急需要休息。

  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知睡了多久,白颂睡得头疼,浑身发软,但就是醒不过来,好像要一鼓作气睡死过去似的。

  鼻翼嗡动,白颂皱了皱眉,费力地睁开了被胶水黏在一起似的眼皮。

  小屋子背光,即便是白天,屋内也一片昏暗,透不进多少光,白颂眨了眨眼睛,也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她躺在床上,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到疼痛,但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似的,一根小手指都抬不起来,更不用说起床去倒水了。

  再说,这屋子里也不知多久没住人了,就算有水,她也不敢喝。

  白颂使劲吞咽了口唾沫,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深沉,直到第二天早上,白颂被人从床上拖起来。

  她迷迷糊糊被人带到大殿上,诸位文武百官都愤怒地瞪着她。

  白颂:“……”深深地垂下脑袋,尽量不让人看见她的脸。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还没洗脸刷牙。

  完全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的白颂,不敢轻举妄动,鹌鹑似的缩着脑袋,乖巧无比。

  看着殿下微微颤抖的身躯,萧澜眼眸闪过一丝怜惜,但在看到大臣们愤慨的表情,听见他们哀叹的话语,立刻就想到了白颂谋划数年的背叛。

  原本稍显柔软的心强硬起来。

  如果自己对她好,这人一定会有恃无恐,继续背叛自己,投桃报李报效自己的母国。

  她一定要让白颂知道,此后除了云国,除了自己,她别无所依。

  至于白国,早就将她当成一件低贱的货物,送给自己了。

  白颂……你最好不要再次背叛我,否则……

  被森寒的眼神直勾勾盯着,白颂就像是被逼到悬崖的猎物,前进,便是粉身碎骨;后退,则是被活生生啃噬的骨头渣都不剩。

  她脸色苍白,青石板冰冷的寒意源源不断地传递到身体,骨头缝都是疼的,白颂整个人更是瑟瑟发抖,牙齿都在咯吱咯吱打颤。

  面对如此辉煌蓬勃的气势,面对萧澜咄咄逼人又令人惊骇的压力,白颂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似乎下一秒就会有人上前来将她拖出去直接问斩。

  她双手撑在地面上,手心被冰的生疼,脑袋沉重,肩膀几乎负担不住,颤抖的厉害。

  “皇上,白国细作可恶,恶意损害我国利益,求皇上明断。”

  “是,皇上,依老臣看,若是不严惩以儆效尤,其他小国迟早也会蠢蠢欲动,妄图干涉我国政事,窃取我国机密。”

  “杀!”

  “杀!”

  “死才是解脱,如今各国不缺少死士,如此起不到威慑的作用,臣提议,在她脸上烙上奴的烙印,带上枷锁游街示众,正好给各国提个醒,若是再敢来犯,我云国必将——杀!”

  “对!先游街,再砍头,将尸首挂在城楼暴晒三天,镇城!”

  “臣附议!”

  “臣也附议!”

  白颂一阵毛骨悚然。

  这些老臣们一个个都年过百半了,一只脚都快埋在黄土里了,思想还这么血腥,晚上真的睡得着吗?

  没想到最暴力的原来不是修□□,是古代君臣制度吗?

  白颂脖子一凉,乌龟似的缩了起来。

  耳畔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好声,白颂掀开眼皮,正好对上萧澜垂眸过来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心尖一颤,慌张转过脸去。

  她什么都不记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是白国君主,搬出爱国道义,让她过来云国伏法认罪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只为安云国女帝泄愤,期许云国的原谅。

  但女帝说的那些事,她真的毫无印象,此时稀里糊涂被拉过来审判,内心十分茫然又无措。

  尤其是最高位上还坐着昨夜折磨了她一晚上的恶魔,白颂本能地心肝俱颤,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

  本以为自己作为俘虏被送来,不过是一刀斩首的事,可经历了昨晚女帝的迷幻举动,白颂觉得,这件事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云国皇上,白、白国国主早已吩咐过,将白颂彻底交给云国处理,从白颂踏入云国边界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白、白国的人,一切发落但凭云国皇上做主。”

  显然,白国的使臣对萧澜的残暴和狠厉早已如雷贯耳,此时吓得一句话都说的磕磕绊绊,好几次都差点咬到舌尖,跪得极为恭敬,就好像趴在地上找地缝钻进去似的。

  白颂猛地瞪圆了眼睛,愕然地看向使臣。

  她不敢相信,她这是被白国……放弃了?

  迫不及待想要将白颂和白国的关系撇开,希望云国在处理白颂的时候千万不要牵累白国,使臣哪敢回应她的眼神,甚至生怕萧澜误会自己跟她之间还有秘密联系,梗着脖子急忙表明:“先前一切乃是白颂擅做主张,我国国主也是被动接受,但即便如此,国主对云国遭受的损失感到抱歉,我国愿意出钱来偿还这部分损失。”

  白颂眼底满是震惊和悲哀。

  自己都已经答应认罪,堂堂一个白国,为了保全自己,竟然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她一个女人身上。

  如此直白无耻的操作,真当云国女帝和大臣们都是傻子们,他们会相信这么拙劣又不堪的谎言吗?

  白颂心中怒不可遏,她恨云国,让自己死还要剥夺她云国子民的身份,她巴不得白国使臣被残暴的萧澜怼回去。

  可她下意识瞄了高台上女帝一眼,对上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深深愣住了。

  转瞬间,她便想明白了一切。

  不是他们信不信,而是他们选择信不信。

  毕竟,如果云国想要和白国开战,他们就不相信,但如果他们还想继续和平相处,友好共生,他们就选择相信这一切都是她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搞出来的。

  白颂心内苦笑,面上更是神情哀戚。

  她陡然失去了力气,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有什么比你已经做好了随时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牺牲自己生命的准备后,国家却残忍将一切过错推到你个人身上,然后狠心抛弃你,留下你一个人面对十面埋伏还要更痛苦的吗?

  白颂狠狠揪着自己的胸口,喉头涌出一阵腥甜,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心如刀绞,万箭穿心。

  她脸色煞白,眼瞳失去了焦距,呆滞地盯着随意一个点,眼神茫然又无措,接下来的翻天争吵她都像是听不见似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戚世界里。

  她被白国抛弃了,自己没家了。

  白颂眼角通红,嘴唇颤抖,眼泪在眼眶里影影绰绰,最后全都被她吞了下去。

  酸涩的苦楚充斥着整个心房,白颂心如刀绞,恨不得将整颗心都剖出来减缓疼痛。

  她狼狈地趴在地上,被众人指指点点,肆意侮辱谩骂。

  而使臣,不断地擦着冷汗,瞄着萧澜的脸色小心翼翼讨好。

  言语间满是对白颂的指责和奚落,抱怨她不自量力,甚至不安好心,想要挑拨白国和云国的友好关系。

  甚至妄图给她盖章,说她是别国安插在云国的细作。

  白颂听了,双眼血红。

  她失忆后便一直被灌输自己是白国子民,白国将她培养至斯不容易,若有机会一定要无私回报白国。

  所以她一直将白国当做自己的精神支柱。

  可现在,白国竟然要否认她的信仰,甚至要给她扣上细作、叛徒的称号。

  这赤|裸裸的羞辱,白颂不能忍!

  她满眼喷火地望着那满嘴喷X的使臣,龇着牙甚至想扑上去咬两口。

  奈何一边的侍卫早就在留意她了,一下子将她按倒,脸面狠狠摩擦在地上,火辣辣的疼。

  使臣吓得向后仰倒,丢脸至极,逗得满朝文武哄堂大笑。

  使臣讪讪的,也跟着尴尬地笑了笑,再看向白颂的眼里除了害怕和忌惮,还有憎恶和杀意。

  萧澜欣赏够了白颂海上浮萍一般的毫无依靠的飘零萧索模样,又看到她被背叛的愤怒无措,心下满足,突然一拍大腿,沉着声音道:“够了!”

  众人顿时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纷纷猜测不知刚说错了什么话,惹得皇上语气不悦。

  使臣更是吓得快要失|禁,大腿不断地打着哆嗦。

  “先关入内惩院,再做处置。”萧澜大手一挥,再不看台下一眼,起身直接离开了。

  内惩院,是皇宫内的刑罚之地,一般用来审讯犯了错的王族。

  一个外国的细作,怎么能进入内惩院?

  众人拿不准皇上的主意,面面相觑一阵,纷纷摇了摇头,也不敢多说。

  毕竟这位女帝的手段,他们虽没领会到,但也见识过。

  而领会过的,大多已经下地狱或者发配边疆,无权发言了。

  有人忽然脸色一变,附耳过去跟身旁的人小声问道:“我听说,那名细作之所以被作为和亲的陪嫁丫鬟直接送到皇上面前,是因为,这细作……在皇上登记之前一直都是皇上的贴身宫女。”

  “是吗?!”那人也是瞳孔震荡,不敢置信地回头望了一眼,细作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没人去动。

  是因为没得到皇上的吩咐,所以不敢擅自行动吗?

  “那刚才……”

  “罢了罢了,这件事你我切勿再掺和……”

  “可这是国之耻辱……”

  “耻辱?”那人嗤笑一声,斜着眼睛眼神冰冷,直接反驳道,“你觉得皇上对云国有多少归属感?国事?说不定在皇上眼里,这不过是她的家事,你我皆为臣子,又如何插手皇上的私事。”

  另一位听了,犹如白日闷雷,猛地将他从一片混沌中劈醒,脑袋顿时一片清明。

  也是,或许在皇上眼里,她的家事要远远重于国事。

  大臣们虽也不满,但萧澜一心狠手辣,二能力出众,是合格的君主,无可诟病。

  两人面有戚戚,立刻噤声不再谈,快速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六曜_丰音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六曜_丰音2个;Teniporu、倔犟、深陷七五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Teniporu160瓶;泠云梓69瓶;纯蓝59瓶;梦梦的佑安、倔犟、咖啡欧欧、红蝶、在你的星球10瓶;茶登坑、余凉5瓶;一堆松子4瓶;方方3瓶;瓜皮、305254071瓶;

  她半耷拉着眼皮,双眼迷离,虽然半睁着,但什么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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