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我是为了她飞升_我渣过的对象都偏执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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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我是为了她飞升

  她抓住白颂的手,向上拉到脑袋上方,咔哒一声,白颂再挣扎的时候发现手环竟然和床头铐在了一起,而脚环则是拉开她的双腿,和床尾连接在了一起。

  “楚娆——”感受到楚娆蓬勃的怒火,白颂眼中泛起恐惧的神色。

  明明楚娆什么都没说,但她的视线却像是要将自己扒光似的,白颂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换来的是楚娆毫不客气地压榨。

  就在她伸手试图抱住楚娆的手,“铛——”的一声,两只手环忽然连接起来,就像现代手铐一般,白颂怎么都扯不开,着急的都掉了眼泪。

  楚娆根本不为所动,她甚至试了一下“手铐”的坚硬度,发现寻常攻击确实无法将其打破的时候,楚娆露出满意的神色。

  白颂努力想要避开,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这声音好像可以直击脑海,听得白颂眼前犯晕,没一会就迷迷瞪瞪地只想要遵循身体的本能,凑近楚娆,用她冰冷的体温为自己降下几乎快要沸腾的温度。

  “刺啦”——

  楚娆突然捉住她的手,啪的一声给她戴上了两只手环和两只脚环,冰冷的金属甫一接触到滚烫的皮肤,白颂情不自禁嘤咛一声。

  素色的材质,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两只脚环上各坠着一只铜铃,稍微一动,便会被摇晃致响。如果只是轻微的颤抖,则是沉闷的沙哑响声,如果是剧烈的颤动,则是清脆响亮的叮当声。

  水雾迷离的双眼茫然地看着楚娆,白颂努力全缩成一团克制本能,但药力的作用太大,神志越来越模糊,耳畔传来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好似催眠曲,白颂很快就缴械投降,主动往楚娆手下钻。

  楚娆眼底的黑暗隐隐透着疯狂之色,她嘴角的笑容生硬:“你不是嫌弃我花样少么?那么我便为你寻来了合欢丹。”

  “这可是合欢宗的宝贝呢,配合颂颂的体质,只要稍微碰触就能爽上天,你喜不喜欢呢?”

  白颂咬着唇瓣,眼神挣扎:“阿娆,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楚娆满脸兴味,对她的变化乐在其中。

  合欢丹,是合欢宗调.教炉鼎所用的药物,顾名思义便是吃下之后,合则欢,不合则死。

  而且会死的非常痛苦,且很没有形象。

  “刚才你吃下的还有合欢丹。”楚娆唇角微微上翘,说的轻巧,就像是在说刚才我喂你吃了一颗草莓味的糖。

  “怎么,你不是嫌弃我长相寡淡么?我这张脸你可还满意?”明明五官毫无变化,但却莫名多了妍丽的感觉,就好像是带刺的玫瑰,但更像是色彩斑斓的蘑菇,越艳丽毒性越强。

  “还是说?”楚娆陡然变脸,黑暗的气息从她身上蔓延出来,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阴郁,胸腔的愤怒和嫉妒迪就像是毒蛇似的,嘶嘶嘶吐着蛇信子,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白颂死死咬着下嘴唇,不敢再发出丝毫声音,她怯懦地看向楚娆,水蛇一般地胡乱扭动着,抑制不住地小声啜泣起来。

  她捏住白颂的下巴,使劲往上提:“你攀上了姜堰真人,就不愿意我碰你了?”

  “不——”下颚骨粉碎性的疼痛,眼泪顺着眼角潸然而下,出口的痛呼在药物的作用下突然变了调,一股燥热升腾而起,热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找不到宣泄口。

  白颂不知道她吃的是极品还是什么低品,如果是极品丹药,一颗丹药的药效长达几个月,而即便是低品,也能长达好几天。

  不知何时,白颂体内的疼痛突然被一阵燥热所取代,就像是有上千万只小蚂蚁啃咬自己的血肉,又痒又躁动,她脸上露出羞辱痛苦的表情,原本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红晕。

  衣服勒得白颂皮肤泛起红痕,甚至有几处隐隐渗透出些许血迹。

  白颂神色吃痛,攀附的动作犹疑了一瞬,便被楚娆狠狠捏住下巴,榨取她胸腔的空气。

  疼痛拉回白颂的神志,回想起刚才的主动求.欢,脸色顿时白了下来。

  此时的她不着一物,皮肤犹如上好的锦缎,丝滑柔顺,又犹如上好的牛乳,白皙剔透。她身形修长,骨肉匀称,每一块肌肉,每一处骨骼都像是精心计算好的,无一不是精致漂亮的。

  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莹润着泪光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盯着人看,无辜、怯懦,柔弱,让人不自觉生出保护欲望。

  曾经她就是被这么一副脆弱又诱人的模样欺骗,她天真的以为,一个在自己坠入深渊时也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女人,该是多么爱她。她们的爱情,一定会是全天下至坚至硬,无论是何天材地宝都无法摧毁的存在。在她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她甚至想,如果身边有这个人陪伴,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也没什么不好的。

  后来,她因为白颂体质的缘故可以修炼之后,更是对白颂深爱又感激,感谢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感谢这个人爱上自己,感谢她给了自己照顾她保护她的机会。

  楚娆知道两人修为差距过大,寿命也不对等,除了自我修炼,便致力于为白颂寻找修炼的资源。

  她怕白颂比她早离开这个世界、只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即便是得道成仙,或者也并无任何意义。

  只可惜,她的一腔情深原来只是一场笑话。

  感动了她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爱情不过是一场游戏,难怪白颂从不在乎修炼和资源,难怪白颂说她愿意和自己如同普通人一般白头偕老——不过是不爱罢了。

  她才不管自己是强是弱,毕竟早就做好了脱身的打算。

  她生活的意义不是修炼,不是变强,而是戏耍。通过戏耍别人的情感得到乐趣。她天生就是个没有心的欺骗别人感情的渣滓。

  当她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她的心已经被白颂戳成了稀碎。

  她的道心,也全面崩盘,再无复原的可能。

  楚娆活下来了,但她又死过去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切。

  包括生存的意义。

  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如果不是想要找白颂报仇的恨意支撑着自己,楚娆早在心魔的干扰下,已经自杀了。

  察觉到白颂的抗拒,脑海中浮现那晚水乳交融时白颂狠狠扎在她心尖上的一刀,那无情的面容,决绝的话语,不断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楚娆弯下腰,拽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上半身,笑容残忍:“想要吗?”

  内心叫嚣着想,但白颂死死咬着下嘴唇,眼睛紧闭,睫毛颤抖,一声不吭。

  身体就像是着了火似的,烧成了一滩水,虚软毫无力道。

  甚至连想要抱一抱楚娆都抬不起手来。

  楚娆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迟早要回到我身边的,又何必让我这么对你。”

  ……

  号角四起,硝烟弥漫,无情的掠夺和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

  因为药物的作用,白颂就像是不知疲惫似的,一次又一次不要脸地索求,甚至到最后,明明已经气血两亏,可还是死死纠缠着楚娆,不让她走。

  大脑清晰感受到了疼痛,但身体还是不知餍足,白颂心里挣扎难过,眼泪流个不停。

  她已经感觉到了肾脏的超负荷运转,甚至听到了求救声,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死命扒拉着楚娆不放的手脚。

  如果知道对方会这么折磨自己,她一定会在任务完成之后,不管不顾直接离开。

  至于楚娆是修为止步,还是道心崩溃,更甚至是被渡劫的天雷劈成渣滓粉末,都跟自己毫无关系。

  顶多年终奖被扣除一点,哪至于被关在小黑屋里虐身虐心。

  白颂委屈,眼泪更是犹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涌出来,她放不开自己的手,但她改抱为掐,指甲深深抠进楚娆的及肌肤里,断断续续地哭叫着:“不要、不要这么对我,阿娆,我、我求你。”

  楚娆像是丝毫感知不到疼痛似的,她一口咬住白颂的脖颈,舔去渗出来的血迹,低声笑道:“我当初苦苦哀求你不要走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白颂浑身剧烈一颤,绝望地闭上眼睛。

  楚娆眼底满是讽刺和嘲弄,她掐着白颂的脖子,声音再次变得阴冷下来:“是不是想起来了,说!你说了什么!”

  下唇瓣都被白颂咬出血来,她倔强地转过头,坚决不开口。

  若是真的说了,她今天就死亡葬身之地了。

  楚娆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她怒气值爆表,捏住白颂的脸颊强迫她张口:“如果不说的话,我再喂给你十颗八颗合欢丹。”

  白颂的体质会将合欢丹的药效发挥到极致,也会让她的身体敏感不已,别说十颗八颗,就是再吃一颗,虽然不会死,但明早一定会变成人干。

  白颂猛地睁开眼睛,瞳孔震荡。

  她不相信,从前那么爱她的楚娆会如此狠心,这么对她。

  但当她看见楚娆真的摸出一颗瓶子,倒出来绝对不少于五颗丹药的时候,白颂面色一变,撇过脸,咬着牙逼着自己重复道:“你凭什么要求我留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乐趣吗?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玩也玩够了,你是帮我涨了修为,可我也让你睡了这么多年,扯平了。”

  余光瞄见楚娆紧紧盯着她,眼眸漆黑深邃,似是黑洞似的无穷无尽,白颂害怕,身子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牙齿咯吱咯吱打颤,恨不得当场就晕过去,不再承受这毫无边际的折磨。

  只可惜虽然她体内灵气全无,但楚娆喂她吃的里有让她可以保持清醒的丹药,即便是在神志最为模糊,她甚至感觉到灵与肉的分离,也没有失去意识。

  “怎么不说了?”楚娆轻轻挑起白颂的下巴。

  白颂不得不抬眸看着楚娆,下巴上传来冰冷的触感,与之前下颚被捏碎的粉碎性火辣辣的疼痛形成鲜明的对比,让白颂瞳孔骤缩,充斥着害怕之意,她瑟缩着身子,无处可躲。

  楚娆盯着她片刻,忽然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眼眸里的黑气溢出来,紧紧缠绕着白颂,她替白颂,一字一句说道:“楚娆,你竟然会相信爱情这玩意,呵呵,我也没想杀你,我不过是想给你上一堂课,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虚假的东西。”

  楚娆发出一声讥笑,也不知道是在自嘲自己的可悲,还是在嘲讽当日白颂的嚣张,今日却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楚娆,我的上课费可是很贵的,你要是死了,那下辈子一定要记着,好好修炼你的无情剑道,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你长相寡淡,人又无趣,除了修为高一些,还有什么用?我留在你身边几百年,早就腻味了,要不是以为你能辅助我的进修,增长我的寿命,我早走了。”

  楚娆指腹摩挲着白颂的下巴,声音幽冷,犹如地狱厉鬼的嗓音:“这些话,一字不差,都深深刻印在我的脑子里,每日午夜梦回,都会不断重复回响在我的耳畔,白颂,这堂课,我想我应该学会了。”

  虽然楚娆说的淡然,但白颂还是能感受到她语气下极力掩藏的痛苦恨意,甚至注意到她抓在床边的手死死握紧,手背青筋暴起,随时都有可能出拳打死自己。

  白颂眼神难过,她见不得楚娆痛苦的模样,泪流满面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不……”

  “不是这样的?”楚娆冷笑一声,“对,确实不是这样,颂颂是真心为我上课,想让我得证大道,对不对?”

  她尾音上扬,说的话却像是锋利的刀,划过白颂的心脏,鲜血淋漓。

  巨大的威压铺天盖地倾泻下来,浓郁的黑暗将白颂整个笼罩,粘稠的黑气堵住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白颂仰着头,露出修长紧绷的脖颈,她张着嘴,努力汲取周围微薄的空气

  白颂唇瓣抖动,她瞳孔闪烁,努力想要摇头,但却动弹不得。

  眼泪被黑气堵在眼眶里,模糊了视线,朦胧了楚娆的身影。

  黑气犹如牛毛细针,不断想要扎进她的皮肤里。

  白颂每一处肌肤都在钻心地疼,她眼中露出剧烈挣扎的神色,身体内部似乎有东西疯狂想要破土而出,但却又被压制了回去,眼角、嘴角、连带着整张脸都在抽搐。

  “啊——”终于,白颂承受不住身体和黑气的博弈恶战,爆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眼眸射出刺眼的冰冷光芒,黑气被冲击地支离破碎,大部分颤颤巍巍据聚集在了楚娆的身侧,争先恐后地没入她的体内寻求庇护,还有一些,在强光的攻击下,直接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杀鸡儆猴,剩下的黑气全都瑟瑟发抖,再不敢近白颂的身。

  而楚娆微微蹙眉,挥手将剩下的黑气全收归进体内,捏着白颂的下巴,阴狠道:“姜堰,对你可真好呀,这么珍贵的东西都用在你的身上?”

  白颂耗尽了气力,脸上冷汗涔涔,头发整个浸湿黏在脸上,狼狈不堪。

  她面色煞白,眼珠子木然地转了转,干涩起皮的嘴唇微张,似乎祥说些什么,但一口气还没提起来,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因为体内药物的关系,白颂很快再次醒过来,但这次,本能欲望战胜了理智。

  她躺在楚娆的怀里,即便心内羞耻不已,但身体却十分诚实。她渴望楚娆的触碰,甚至还想更多。

  滔天的欲望几乎将她淹没,白颂控制不了她的身子。

  她双手被舒服在脑袋顶,拼命地想要挣脱开,链条被崩的笔直,手腕磨破了一层皮,流出淡淡的血水。

  白颂努力仰着头,将自己送到楚娆的嘴边,祈求猎人给自己猎物一个痛快。

  可楚娆就喜欢看她受折磨的样子,并且看到嫁给白颂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样,一想到她可能跟姜堰真人不清不楚,心底就涌出一股暴躁的情绪,她掐住白颂的下巴,止住那张凑上来想要亲吻自己的唇,低头在她耳边,恶意地道:“别亲我,我嫌脏。”

  白颂脑子已经被烧糊涂了,她分辨不出楚娆说了什么,只知道对方不愿意亲她,迷蒙着水雾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睫毛轻轻颤抖,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委屈巴拉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楚娆。

  心底的欲火就将她融化,白颂嘟着水光潋滟的唇瓣,不断地扭动着试图亲近楚娆。

  但楚娆冷漠至极,她甚至松开手,起身站了起来。

  掏出一张方帕,细细擦拭着她的每一根手指。

  和白颂纤细葱白的细嫩小手不一样,楚娆的手甚至有些难看,指关节微微变形,手上布满了错落的伤痕和茧子。

  看着那双手灵巧地活动着,粗糙的指腹摩挲皮肤的砂砾触感不断萦绕在白颂的心头,她终于抑制不住情绪的崩溃,哭了出来。

  楚娆将帕子丢在白颂的身上,抬手一道冷水从空中而降,尽数浇洒在安白颂的身上。

  刺啦一声——滚烫的身躯被强制性降温,白颂打了个冷战,意识逐渐归位。

  她浑身湿透,乌黑的头发杂乱地缠绕在一起。狼狈不堪。

  看着楚娆冷讥讽的眼神,白颂脸色微微泛白,身体里的冲动依旧如浪潮般不断涌上来,拍打着她的心尖,但白颂再不敢露出刚才失态丑陋的模样,而是死死咬着下唇瓣,抵抗药性。

  楚娆冷笑着说道:“白颂,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是我的炉鼎,只有我想不想要,你没有任何要求的资格。”

  体内的痛苦一波一波袭来,白颂眼神迷离,她抿唇垂眸,不去看楚娆。

  楚娆冷哼一声,嫌恶地看了她一眼,直接离开了。

  丝毫不管身后传来的链条急促碰撞的声音,她迈出的脚步稳稳当当,眼眸暗沉,带着令白颂不敢直视的恨意。

  白颂:“……”第一次无比渴望被虐肾。

  她哭着求系统:“帮我屏蔽一下,我快要死了。”

  可是楚娆走的时候没帮白颂穿衣服,再加上她此刻的形态动作都被判定为限制级,所以系统还在小黑屋里,根本联系不到。

  她只能独自承受这一波又一波,毫无间断地不断涌入她口鼻,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浪潮。

  楚娆再次出现的时候,白颂软泥一样地躺在床上,药效已经过去了。

  此时的她就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浑身汗湿透顶,头发甚至都在往下滴水,她筋疲力竭,眼神迷离,嘴唇被咬出了斑驳的伤痕,俨然一副死狗的状态。

  听见声响,白颂有气无力掀开眼皮,卷长的眼睫毛轻颤,凝神看了楚娆一眼,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楚娆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看着白颂狼狈的姿态,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冷酷的弧度,她倾身,捏着白颂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声音低沉幽冷:“炉鼎就要有炉鼎的样子,看到主人来了不知道讨好,作出这么一张死人脸给谁看?”

  炉鼎?白颂瞳孔微微放大。

  “你以为我专程带你回来是因为还喜欢你,还在乎你吗?”楚娆嗤笑一声,轻蔑不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那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千年难遇的炉鼎体质,若是不加以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以前的楚娆为了照顾白颂的自尊心,从来不提白颂的体质,两人在一起也双修过,但因为白颂和楚娆的修为等级差距明显太大,只白颂采补楚娆,而楚娆从未利用她特殊的体质辅助自己修炼过。

  而现在,楚娆明显是将她看做一个工具,甚至还是尤为低贱的那种。

  楚娆嫌恶地看着她身上的汗水,挥手解开了她四肢上的束缚。

  手腕和脚腕早已被磨得皮开肉绽,钻进的疼痛,但身体各处都很疼很难受,手腕和脚踝上的痛倒是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白颂的手脚撑开的时间太长,早已麻木。即便束缚解开,一时之间身体僵硬,竟然还是无法动弹。

  就只能这样大剌剌地让人观赏打量。

  白颂瞳孔骤缩,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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