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第161章
第161章
“嗯。大姐姐，你也早点睡。我就不吵醒你了。”
黄衣少女点头，带着绿衣女孩离开，只是，经过慕容言身边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大姐姐，祝你好梦。我走了。”
看着少女脸上的笑容，慕容言莫名感到毛骨悚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大姐姐，伱没事吧？”
慕容婉儿走上前，担忧地扶住她。
“没……没事，我……”慕容言正准备说话，忽然感到丹田内传来一阵剧烈地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张开嘴。
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入口鼻。
“啊——”
慕容言惨叫一声，一屁股跌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吐血了？”
慕容言捂着胸口，一脸难受。
“不好！大姐姐，你中毒了！”
慕容婉儿惊呼一声，急忙拿起桌上摆着的匕首，朝慕容言脖颈砍去。
然而，刀锋还未触碰到慕容言的皮肤，她已经软绵绵倒了下去，“噗通”一声摔到地上，昏迷过去。
“呵，这下你满意了？”
慕容言艰难地睁开眼，嘲讽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少女，虚弱地问道。
她没想到，慕容婉儿居然敢在饭菜里加毒药！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慕容婉儿口中的毒酒吧？
她怎么也没想到，慕容婉儿竟然如此恶毒，连这种东西都能拿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么？
我告诉你，不会的！
你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死后，你只配葬在荒山野岭，尸体被野兽啃噬殆尽！”
看到慕容言的反应，慕容婉儿顿时高兴了，哈哈大笑道，“你这种祸水，活着就是浪费粮食，你死了最好，我们全家人也能省点口粮，你说是吧？”
说完，慕容婉儿突然发出一串狂笑，然后，猛地拔剑，冲进门缝，朝慕容言刺来。
“哼！找死！”
慕容言冷哼一声，直接把床上的枕头扔向慕容婉儿，而她自己则闪电般夺过床上的被褥，朝慕容婉儿扔了过去。
这是原身每天必须盖的被子，虽然很薄，却胜在结实，比较耐磨。
慕容婉儿正处于疯魔状态，根本无暇顾忌其他，一剑挥出，直接将被褥拦腰砍断。
“啊！”
慕容婉儿惨叫一声，整个人从屋顶栽了下去，直挺挺倒在慕容言脚下，再无声息。
慕容言微微愣了愣，随即蹲下身去查探慕容婉儿的气息，这一查探不要紧，饶是慕容言见惯生死，也吓了一跳。
只见慕容婉儿七窍流血，眼珠凸出，死得极惨。
“啧啧啧，真是没用！”
旁边的绿衣女孩撇撇嘴，鄙夷地说道。
“闭嘴！”
慕容言猛然瞪了绿衣女孩一眼，吓得绿衣女孩一缩脖子。
“哼！”
慕容言冷哼一声，快速检查起来。
她记忆力超群，虽然失去记忆，但脑海里的知识并没有丢掉，她仔细回想了一番，这才发现：
慕容婉儿，居然是被人杀死的！
那个杀人者，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慕容玉儿。
当年，慕容玉儿因为偷盗家族财物被罚，送去青楼赎罪。可她不甘心，逃跑了，之后再没有消息。却没想到，今晚居然出现了！
“慕容玉儿！”
慕容言握紧双拳，恨恨地咬牙切齿。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害死了，而凶手居然就是那个她视若亲妹的妹妹，她的亲人——
“大姐姐，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是二姐自作孽不可活。但你毕竟杀了二姐，所以，家主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时，旁边的小女孩怯生生说道。
“你放心，我不怕。”
听到小女孩安慰的话语，慕容言神色缓和了些，“等我养伤好了，我会去找家主讨一个公道的。”
“嗯！”
小女孩乖巧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拉慕容言，“大姐姐，你刚刚受伤了，还是赶紧上床躺下吧！别乱动了。不然伤势更严重怎么办？”
慕容言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浴血的狼狈模样，不置可否地勾唇浅笑，任由小女孩拉着往床上走。
……
第三十五章：大小姐回府
第三十五章：大小姐回府
翌日。
晨曦透过雕花窗棂洒入房间，映照在床榻上，将原本雪白的锦缎衬托得格外光彩熠熠。
床榻上，慕容言静静地躺着，她的右臂包扎着绷带，左肩靠在床沿，显得苍白又孱弱，仿佛一朵摇曳在风雨飘零中的小白莲。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大小姐，您起了吗？老爷命奴婢送早餐给您。”
门外传来丫鬟恭敬地询问声。
“哦。进来吧。”
闻言，慕容言睁开双眼，淡淡答道。
很快，门便推开，两名穿戴整齐的丫鬟端着各式早餐鱼贯而入，一人一份，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顺手帮她掩好房门。
慕容言简单洗漱之后，坐到餐桌旁吃饭，她胃口不佳，喝了半碗粥就停了筷子，然后，继续沉默着。
“小姐，你多吃一点，身子才会恢复。”
一个小丫鬟见她只吃那么一点，忍不住劝道。
“我吃饱了。”
慕容言淡漠地扫了她一眼，淡淡说道。
那丫鬟一滞，不敢再劝。
慕容言也懒得理她，慢吞吞地吃完剩下的一半早餐，然后，才站起身。
“大姐姐，你的伤……”
见慕容言起身，那丫鬟连忙上前搀扶。
“不碍事。”
慕容言淡淡打开丫鬟的手，径直往外面走去，路过慕容婉儿的房间时，她脚步一顿，然后，抬腿踢了慕容婉儿的床柱一脚。
轰隆！
伴随着一声巨响，慕容婉儿的床柱应声而倒。慕容言趁机跃上床，将慕容婉儿拖了下来，藏进了床底下。
做好这一切之后，慕容言才施施然地回了自己院落。
慕容玉儿，既然你想玩阴谋诡计，那就试试看，究竟谁赢谁输！
“小红，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自己的院落，慕容言立刻召唤了小红。
“主人。我昨天看你受伤，就给你服用了一滴灵液，然后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你已经昏倒在门口了。”
慕容婉儿委屈巴巴地说道，“小红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贪吃了。”
灵液？慕容言诧异，她什么时候收留了这么厉害的宠物？而且，这宠物似乎有智商啊！
“小红，那你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你会认识我？”
慕容言问道。
“主人，这个……”
闻言，小红的脸顿时垮了下去，似乎非常犹豫。
“嗯？”
慕容言皱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它还想隐瞒不成？
“主人，对不起，其实，这些都是我娘亲教我的，她让我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她就把我丢进空间裂缝去！呜呜……”
小红哭得稀哩哗啦，抽噎着解释道。
“额！你娘是谁？”
慕容言愕然，难怪小红会有这种反应，看样子，小红的母亲应该不是普通人！
“我娘是个很坏很坏的人！我不喜欢她。我也不要她！”
提起娘亲，小红满眼怒火，似乎恨不得马上把她娘撕碎，“主人，你千万不要学她。”
慕容言哑然失笑，“好。我知道了。那你还记得你爹爹是谁么？你娘是谁？你娘叫什么名字？”
“娘亲叫云萝！我娘叫云萝。我娘长得可漂亮了，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她还会医术，我爹爹是慕容氏家主的弟弟，慕容华。”
小红说道。
“那……你爹呢？”
慕容言又问。
“爹他，好像死了……”
小红垂下眼睑，低声道。
“你娘亲呢？她在哪里？”
慕容言继续追问。
“主人，求求你，不要再问我了好不好？”
小红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地恳求道。
“为什么？难道我连知情权都没有吗？”
慕容言叹了口气，柔声问道。
小红依然哭泣不止，良久，才闷闷开口道，“我娘她，她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离开了？慕容言一怔，她怎么觉得，小红的娘亲是故意躲着小红的呢？不然，怎么会不管不顾小红的性命？
想到这里，慕容言越发怜惜起小红来，于是轻声哄道，“没关系，你还有我们。我是你的主人，我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谢谢主人！小红也会努力修炼，以后好好报答主人！”
小红擦干眼泪，信誓旦旦地说道。
“嗯，这才乖嘛！你放心，主人绝不会亏待你的！”
慕容言拍拍小红的小脑袋，柔声道。
小红感激涕零，看向慕容言的目光，更加崇拜了！
与此同时，另一座精致典雅的屋内，一名年约四旬的妇人正端庄地坐在梳妆台前。
这妇人皮肤极为白皙细腻，眉毛纤细弯弯，鼻梁挺拔，嘴角微微翘起，显示出一抹温暖如春般的微笑。
“夫人，小姐来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
紧接着，吱呀一声，屋门被人打开，一名粉衣少女款款而来。
这少女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肌肤胜雪，容颜姣好，眉宇之间尽是娇纵蛮横之气，只是，当她看清楚镜子里的妇人时，瞬间露出惊喜的表情。
“娘？真的是你！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说完，粉裙少女冲了上去，扑在妇人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宝贝，娘亲好想你。娘亲这几年一直在找你！”
妇人抱紧粉衣少女，也跟着湿润了眼眶。
慕容婉儿，原来，你并没有死啊！
这时，小红飞了进来，围绕着慕容婉儿转了几圈。慕容婉儿虽然没有变小，但是身上的衣裳，明显和之前大相径庭，显然是换过的。
而小红则是因为身体太小的缘故，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迷你版的小狐狸。
“哇！小红，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慕容婉儿一边哭一边看着小红，眼里闪烁着奇特的神采。
“哼！”
小红傲娇地别过头。
慕容婉儿却丝毫不介意，继续兴奋地缠着小红问东问西。
片刻后，慕容婉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小红，拉着慕容言的袖子撒娇道，“主人，你带我去找你师父吧！小红很想他！”
“呃……”
听到这话，慕容言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师父？”
“是呀！主人，小红想去找我师父，我想跟着他修炼，以后好能保护你。”
见慕容言不答应，慕容婉儿扁着嘴，可怜兮兮地道。
“这个，恐怕我现在没法带你去见他了。我今晚就要离开南溪国了。等我找到合适的住处，就带你去，好不好？”
慕容言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
“主人，不如你跟我回幻云国吧！你放心，到时候，你想住哪里都行。而且，幻云国是小红的娘家，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娘亲肯定会疼爱你的！”
小红眼睛晶莹剔透，充满期盼地望着慕容言。
慕容言心中一阵苦涩，若是可以选择，她当然希望能够住在家乡，可是，她不能！她必须离开这个位面！
“小红，你还记得你娘亲吗？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慕容言沉默片刻后，忽然问道。
“娘亲她……她生下小红之后，很快就去世了，小红只记得她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可是具体长什么模样，小红忘了！”
小红低着头说道。
“好孩子，你先出去等我吧！娘亲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慕容婉儿摸了摸小红毛茸茸的头顶，说道。
“哦。”
小红应了一声，乖巧地退了出去。
慕容言也走出门外，将房门关好，这才走到桌旁坐下，陷入深思。
“你想救她？”
突然，小红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想。”
慕容言摇摇头，“我想杀了她！”
“呵呵呵……”
闻言，小红却忍不住笑了。
“我早就猜到，你会这么决定。我的小傻瓜，我怎么会看错你呢！”
小红伸手捏捏慕容言的鼻子，说道，“其实吧，我觉得吧，这样也好。至少，她活得比较幸福。”
“嗯，你说得有理。”
慕容言点头赞同，不过很快，她又皱起眉头，担忧道，“不过，这对你来说，真的公平吗？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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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姐姐，你也早点睡。我就不吵醒你了。”
黄衣少女点头，带着绿衣女孩离开，只是，经过慕容言身边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大姐姐，祝你好梦。我走了。”
看着少女脸上的笑容，慕容言莫名感到毛骨悚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大姐姐，伱没事吧？”
慕容婉儿走上前，担忧地扶住她。
“没……没事，我……”慕容言正准备说话，忽然感到丹田内传来一阵剧烈地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张开嘴。
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入口鼻。
“啊——”
慕容言惨叫一声，一屁股跌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吐血了？”
慕容言捂着胸口，一脸难受。
“不好！大姐姐，你中毒了！”
慕容婉儿惊呼一声，急忙拿起桌上摆着的匕首，朝慕容言脖颈砍去。
然而，刀锋还未触碰到慕容言的皮肤，她已经软绵绵倒了下去，“噗通”一声摔到地上，昏迷过去。
“呵，这下你满意了？”
慕容言艰难地睁开眼，嘲讽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少女，虚弱地问道。
她没想到，慕容婉儿居然敢在饭菜里加毒药！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慕容婉儿口中的毒酒吧？
她怎么也没想到，慕容婉儿竟然如此恶毒，连这种东西都能拿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么？
我告诉你，不会的！
你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死后，你只配葬在荒山野岭，尸体被野兽啃噬殆尽！”
看到慕容言的反应，慕容婉儿顿时高兴了，哈哈大笑道，“你这种祸水，活着就是浪费粮食，你死了最好，我们全家人也能省点口粮，你说是吧？”
说完，慕容婉儿突然发出一串狂笑，然后，猛地拔剑，冲进门缝，朝慕容言刺来。
“哼！找死！”
慕容言冷哼一声，直接把床上的枕头扔向慕容婉儿，而她自己则闪电般夺过床上的被褥，朝慕容婉儿扔了过去。
这是原身每天必须盖的被子，虽然很薄，却胜在结实，比较耐磨。
慕容婉儿正处于疯魔状态，根本无暇顾忌其他，一剑挥出，直接将被褥拦腰砍断。
“啊！”
慕容婉儿惨叫一声，整个人从屋顶栽了下去，直挺挺倒在慕容言脚下，再无声息。
慕容言微微愣了愣，随即蹲下身去查探慕容婉儿的气息，这一查探不要紧，饶是慕容言见惯生死，也吓了一跳。
只见慕容婉儿七窍流血，眼珠凸出，死得极惨。
“啧啧啧，真是没用！”
旁边的绿衣女孩撇撇嘴，鄙夷地说道。
“闭嘴！”
慕容言猛然瞪了绿衣女孩一眼，吓得绿衣女孩一缩脖子。
“哼！”
慕容言冷哼一声，快速检查起来。
她记忆力超群，虽然失去记忆，但脑海里的知识并没有丢掉，她仔细回想了一番，这才发现：
慕容婉儿，居然是被人杀死的！
那个杀人者，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慕容玉儿。
当年，慕容玉儿因为偷盗家族财物被罚，送去青楼赎罪。可她不甘心，逃跑了，之后再没有消息。却没想到，今晚居然出现了！
“慕容玉儿！”
慕容言握紧双拳，恨恨地咬牙切齿。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害死了，而凶手居然就是那个她视若亲妹的妹妹，她的亲人——
“大姐姐，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是二姐自作孽不可活。但你毕竟杀了二姐，所以，家主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时，旁边的小女孩怯生生说道。
“你放心，我不怕。”
听到小女孩安慰的话语，慕容言神色缓和了些，“等我养伤好了，我会去找家主讨一个公道的。”
“嗯！”
小女孩乖巧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拉慕容言，“大姐姐，你刚刚受伤了，还是赶紧上床躺下吧！别乱动了。不然伤势更严重怎么办？”
慕容言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浴血的狼狈模样，不置可否地勾唇浅笑，任由小女孩拉着往床上走。
……
第三十五章：大小姐回府
第三十五章：大小姐回府
翌日。
晨曦透过雕花窗棂洒入房间，映照在床榻上，将原本雪白的锦缎衬托得格外光彩熠熠。
床榻上，慕容言静静地躺着，她的右臂包扎着绷带，左肩靠在床沿，显得苍白又孱弱，仿佛一朵摇曳在风雨飘零中的小白莲。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大小姐，您起了吗？老爷命奴婢送早餐给您。”
门外传来丫鬟恭敬地询问声。
“哦。进来吧。”
闻言，慕容言睁开双眼，淡淡答道。
很快，门便推开，两名穿戴整齐的丫鬟端着各式早餐鱼贯而入，一人一份，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顺手帮她掩好房门。
慕容言简单洗漱之后，坐到餐桌旁吃饭，她胃口不佳，喝了半碗粥就停了筷子，然后，继续沉默着。
“小姐，你多吃一点，身子才会恢复。”
一个小丫鬟见她只吃那么一点，忍不住劝道。
“我吃饱了。”
慕容言淡漠地扫了她一眼，淡淡说道。
那丫鬟一滞，不敢再劝。
慕容言也懒得理她，慢吞吞地吃完剩下的一半早餐，然后，才站起身。
“大姐姐，你的伤……”
见慕容言起身，那丫鬟连忙上前搀扶。
“不碍事。”
慕容言淡淡打开丫鬟的手，径直往外面走去，路过慕容婉儿的房间时，她脚步一顿，然后，抬腿踢了慕容婉儿的床柱一脚。
轰隆！
伴随着一声巨响，慕容婉儿的床柱应声而倒。慕容言趁机跃上床，将慕容婉儿拖了下来，藏进了床底下。
做好这一切之后，慕容言才施施然地回了自己院落。
慕容玉儿，既然你想玩阴谋诡计，那就试试看，究竟谁赢谁输！
“小红，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自己的院落，慕容言立刻召唤了小红。
“主人。我昨天看你受伤，就给你服用了一滴灵液，然后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你已经昏倒在门口了。”
慕容婉儿委屈巴巴地说道，“小红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贪吃了。”
灵液？慕容言诧异，她什么时候收留了这么厉害的宠物？而且，这宠物似乎有智商啊！
“小红，那你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你会认识我？”
慕容言问道。
“主人，这个……”
闻言，小红的脸顿时垮了下去，似乎非常犹豫。
“嗯？”
慕容言皱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它还想隐瞒不成？
“主人，对不起，其实，这些都是我娘亲教我的，她让我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她就把我丢进空间裂缝去！呜呜……”
小红哭得稀哩哗啦，抽噎着解释道。
“额！你娘是谁？”
慕容言愕然，难怪小红会有这种反应，看样子，小红的母亲应该不是普通人！
“我娘是个很坏很坏的人！我不喜欢她。我也不要她！”
提起娘亲，小红满眼怒火，似乎恨不得马上把她娘撕碎，“主人，你千万不要学她。”
慕容言哑然失笑，“好。我知道了。那你还记得你爹爹是谁么？你娘是谁？你娘叫什么名字？”
“娘亲叫云萝！我娘叫云萝。我娘长得可漂亮了，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她还会医术，我爹爹是慕容氏家主的弟弟，慕容华。”
小红说道。
“那……你爹呢？”
慕容言又问。
“爹他，好像死了……”
小红垂下眼睑，低声道。
“你娘亲呢？她在哪里？”
慕容言继续追问。
“主人，求求你，不要再问我了好不好？”
小红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地恳求道。
“为什么？难道我连知情权都没有吗？”
慕容言叹了口气，柔声问道。
小红依然哭泣不止，良久，才闷闷开口道，“我娘她，她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离开了？慕容言一怔，她怎么觉得，小红的娘亲是故意躲着小红的呢？不然，怎么会不管不顾小红的性命？
想到这里，慕容言越发怜惜起小红来，于是轻声哄道，“没关系，你还有我们。我是你的主人，我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谢谢主人！小红也会努力修炼，以后好好报答主人！”
小红擦干眼泪，信誓旦旦地说道。
“嗯，这才乖嘛！你放心，主人绝不会亏待你的！”
慕容言拍拍小红的小脑袋，柔声道。
小红感激涕零，看向慕容言的目光，更加崇拜了！
与此同时，另一座精致典雅的屋内，一名年约四旬的妇人正端庄地坐在梳妆台前。
这妇人皮肤极为白皙细腻，眉毛纤细弯弯，鼻梁挺拔，嘴角微微翘起，显示出一抹温暖如春般的微笑。
“夫人，小姐来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
紧接着，吱呀一声，屋门被人打开，一名粉衣少女款款而来。
这少女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肌肤胜雪，容颜姣好，眉宇之间尽是娇纵蛮横之气，只是，当她看清楚镜子里的妇人时，瞬间露出惊喜的表情。
“娘？真的是你！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说完，粉裙少女冲了上去，扑在妇人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宝贝，娘亲好想你。娘亲这几年一直在找你！”
妇人抱紧粉衣少女，也跟着湿润了眼眶。
慕容婉儿，原来，你并没有死啊！
这时，小红飞了进来，围绕着慕容婉儿转了几圈。慕容婉儿虽然没有变小，但是身上的衣裳，明显和之前大相径庭，显然是换过的。
而小红则是因为身体太小的缘故，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迷你版的小狐狸。
“哇！小红，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慕容婉儿一边哭一边看着小红，眼里闪烁着奇特的神采。
“哼！”
小红傲娇地别过头。
慕容婉儿却丝毫不介意，继续兴奋地缠着小红问东问西。
片刻后，慕容婉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小红，拉着慕容言的袖子撒娇道，“主人，你带我去找你师父吧！小红很想他！”
“呃……”
听到这话，慕容言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师父？”
“是呀！主人，小红想去找我师父，我想跟着他修炼，以后好能保护你。”
见慕容言不答应，慕容婉儿扁着嘴，可怜兮兮地道。
“这个，恐怕我现在没法带你去见他了。我今晚就要离开南溪国了。等我找到合适的住处，就带你去，好不好？”
慕容言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
“主人，不如你跟我回幻云国吧！你放心，到时候，你想住哪里都行。而且，幻云国是小红的娘家，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娘亲肯定会疼爱你的！”
小红眼睛晶莹剔透，充满期盼地望着慕容言。
慕容言心中一阵苦涩，若是可以选择，她当然希望能够住在家乡，可是，她不能！她必须离开这个位面！
“小红，你还记得你娘亲吗？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慕容言沉默片刻后，忽然问道。
“娘亲她……她生下小红之后，很快就去世了，小红只记得她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可是具体长什么模样，小红忘了！”
小红低着头说道。
“好孩子，你先出去等我吧！娘亲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慕容婉儿摸了摸小红毛茸茸的头顶，说道。
“哦。”
小红应了一声，乖巧地退了出去。
慕容言也走出门外，将房门关好，这才走到桌旁坐下，陷入深思。
“你想救她？”
突然，小红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想。”
慕容言摇摇头，“我想杀了她！”
“呵呵呵……”
闻言，小红却忍不住笑了。
“我早就猜到，你会这么决定。我的小傻瓜，我怎么会看错你呢！”
小红伸手捏捏慕容言的鼻子，说道，“其实吧，我觉得吧，这样也好。至少，她活得比较幸福。”
“嗯，你说得有理。”
慕容言点头赞同，不过很快，她又皱起眉头，担忧道，“不过，这对你来说，真的公平吗？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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